骆永胜叹了口气,握住温珺的手:“永捷也好、成文成武这些孩子也罢,都是出身寒微,现在突然起势,人就难免会飘,好比你那两个哥哥,孤没有别的意思,但他们来找你打探口风,伸手要官要爵,这就很危险了。”
很早之前,骆永胜就提醒过骆永捷,人心欲壑难填,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妄自尊大。
可是目前来看,后者压根没往心里去记,或许曾经记下了,现在又已抛诸脑后。
“睡吧,不要多想。”
骆永胜有了些想法,起身拦腰抱住温珺,瞬间变了副嘴脸。
“娘子现在可是越来越漂亮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
芙蓉帐暖的事不提,说说离着大元帅府不远的辅国上将军府。
这一晚,骆永捷也没睡下。
他今天在大元帅府等了整整一下午,还不是因为心里没底,想着找骆永胜说说这件事。
媳妇黄氏给倒了茶,小心翼翼问道:“夫君,您今日从大王那回来便一直眉头紧锁,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骆永捷本是不打算和媳妇说的,可话到嘴边还是松了三分。
“前两日大哥不是说封爵的事吗,为夫便和成武他们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后给他们都求了一个国公的爵位,可是求完之后,为夫这心里便一直都不踏实,感觉求得太高了点。”
“成武他们是大王义子,求个国公不过分吧。”
对这件事,黄氏到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的地方。
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眼瞅着骆永胜都要当皇帝了,作为其子嗣的成武等人,封王都是理所当然,只封个国公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要么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呢。”
骆永捷喝斥了一句:“你以为这只是简简单单要个爵位的事吗,大哥让我们文武班列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