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什么好激动的。
就好像宋之前的后周。
刚刚建国九年,只是因为赵匡胤陈桥兵变,就亡了。
短短九年,两个国家就完成了政权的交替,甚至没有发生任何的冲突,权力的交接平稳着陆,一大批后周的官员摇身一变就成了赵宋的开国功臣,这不比名伶唱戏还要儿戏。
灭了赵宋就意味着骆永胜即将可以当皇帝,开心吗。
当然开心,这种兴奋和开心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可是在开心之余,更大的迷惑可不解压住了这份开心。
自己凭什么会成功的推翻赵宋?
一个国家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走向灭亡?
宋亡就如同周亡一样的,一样的儿戏一样的荒谬。
“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为什么十几万后周禁军都跟随他,为什么会拥立他做皇帝。”
“我大楚入城,为什么二十万禁军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就纷纷在各自指挥的命令下投降。”
骆永胜抛出了这两个问题,同时看向一众武将。
“谁能给孤一个答案。”
如果国家的兴亡更替如此简单玩笑,那就一定有问题。
而且还是一个大问题。
一个不解决,很可能会导致骆楚一样快速灭亡的致命问题。
“你们知道吗,孤甚至希望孤这一次又是无功而返,希望能够遭受到二十万宋军的顽强抵抗继而铩羽而归,孤励精图治、十年奋斗,最终费劲千辛万苦才一统山河。
那么这一段过程,将会使孤的人生更加真实,而不应该是这样,宛如粉墨登场的戏子一样,轻而易举就葬送了一个国家。”
骆永胜重重叹了口气。
“孤不太喜欢赵宋,甚至是厌恶这个王朝,他太软弱了,可软弱不代表他不强、不大、不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