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骨竹节之操守,方能抚谕百姓、报效国家。”
“说的不错,还有补充吗?”
有了郁金珠玉在前,很多人便都起身畅谈起来,那范仲淹也站了出来,如此道。
“学生以为,为官者更要时刻饱有忧患意识。”
“哦,此忧何解?”
“居庙堂之高应忧其民、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范仲淹大声言道:“学生等出则为官、入则为臣,庙堂之高江湖之远,若无忧民忧国之心,则必罔思懈怠。为官不忧生民疾苦,则难以布施仁政恩泽黎庶;为臣不忧君王错对,则难以权国策之良弊。”
骆永胜满意至极,复又问道:“难得汝有如此忧患之意识,孤心甚慰,可你这出亦忧、入亦忧,何时可乐矣?”
范仲淹作揖一礼,口中朗声道。
“我等为官者,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一语出满堂静,良久后才是轰然叫好声四起。
“好!”
骆永胜虽从书中多次看过这句话,但亲身听到这句话从范仲淹嘴里说出来,仍觉得心血来潮、激动难当。当下叫了一声好,斟满杯中酒水。
“就为了这句话,孤当敬汝一杯。”
千名莘莘学子亦如是,都举杯同庆:“范兄良言,当敬!”
“汝等具是英才啊。”
放下酒杯,骆永胜由衷赞叹道:“你们关于为官的见解孤都听了,说的都非常好,孤这里倒也有一些浅薄见识,一家之言,汝等且听。”
“恭聆大王教诲。”
“官这个字怎么写,上为房盖、下面一个竖连出了两个口字。”
骆永胜并没有说什么成本大套的大道理,反而揪着官这个字解读起来,让本都做好听道理的一众学子顿觉新鲜。
“这个字写的很合理,官员理政的时候是在庙堂之中,上有瓦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