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赶等领悟过来的时候,骆永胜已经进了正堂,慌忙跟进去。
“听说你这段时间忙着在军营里被条令条例,都没时间操持自己的婚礼?”
“啊对。”
“这怎么能行。”骆永胜不满的诘责道:“成亲是人生大事,怎可这么儿戏,孤听说你让成文去帮你操持的?”
“没有。”周柏赶忙摇手:“臣哪敢劳烦大公子,是大公子那日正好往军营里送粮草军械,臣随口说了此事,也是顺嘴的事就这么一说,末将哪里知道大公子真能替臣操持这些琐事,好生惭愧。”
骆永胜笑呵呵的安抚道:“这有什么好惭愧的,能替子乔你跑跑腿,也是那小子的福分。
你是咱们大楚的老将了,一直忙着军中的重事都无暇家私,这种事你该给孤说,孤来替你操办嘛,成文那个孩子年轻稚嫩,万一哪里办的不妥当,孤非得好好责罚他。”
“不敢不敢。”
一身大红披头的周柏连连摆手口称不敢。
“行了,你今日是新郎官,忙的很,就别在这陪孤耽误时间了,抓紧迎候宾客,等吉时一到,孤给你证完婚还得回去呢。”
打发走周柏,骆永胜就在这府内逛了起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自己臣下的家中闲逛。
周柏是个武将,从府内的布局就能看得很直观,旁人家中的院子无非养养花、种种树什么的,这周柏府上倒好,正堂通往后宅的院子被改成了小型校场,两侧墙边摆满了装有兵器的木架,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好几十把,还立着几个满是箭眼的草靶,看得出来平素里没少训练。
“文臣苦学、武将苦训,这是好事。”
骆永胜很满意,频频颔首点头,走过院子,穿廊过户转角竟还有一偏院,此刻偏院之中正有一少年挥舞着一把刀,对着一人型木桩练着劈砍。
而骆永胜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