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故而一时语顿无法接话。
“先贤留言著书,曾说过,穷**计富长良心,咱家大王起于寒微,朝不保夕衣食具无,连活着都是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彼时彼刻我等为人臣者可感同身受否?
而今大王坐拥三省、带甲精兵近十万之数,已是兵精粮足有雄吞天下之势,可还会为了一个杂粮窝头,行鸡鸣狗盗苟且之事?
天下碌碌苍生,有先良而后恶,亦有先恶而后良,因势利导非人心所以然,不可贸然下定语,如此,徒遭笑而。
官府之责,在于教导百姓存公德去私欲,赏善而罚恶,这便得有天下大同,若成大同之世,因势利导之下则百姓具皆为小康之民。这才是一个良性的国家、一个良性的天下。
这一点大王可比我等看得通透许多,所以大王为了能使天下亿万黎庶都过上这般好日子,才选择举兵起事推翻伪宋,其理想抱负之崇高远大,非我等庸碌之人可以度量,虽有恶举却存善心,罪孽抗于身,化恩泽撒于百姓。”
魏禀坤张口结舌,良久面向耿百顺拱手作揖。
“耿阁老教诲的极是,然魏某还有一点不明。”
“但说无妨。”
“既然阁老说富长良心,赵恒乃伪宋之君,天下共主,其权势财富皆为世间之首,缘何还要默许这天下人分五等、盘剥孱弱呢。”
这个问题算是把耿百顺问住了,想了想也只能粗浅的回应一句。
“其为无道昏君耳。”
“咸宁新政、七戒十条也是无道之举吗?”
魏禀坤显然是有不同意见:“这些可都是良政、仁政,既有富强国家之策,又有安民爱民之政,早年王钧于西蜀叛乱,赵恒连发三道诏令约束平叛之军不可伤害无辜,降罪三等,免除赋税,这些也是无道之举?
故魏某私以为,赵恒非无道之君,皆因地方之错,变良政为苛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