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身边,而不是在这长安天天提心吊胆,早前东京城头变幻大王旗的时候,不知道把他们吓成了什么样子。
连做梦都是叛军攻陷长安,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悬在城门楼上。
那淋漓的血色恐怖,吓破了他们的胆子。
而现在搬出宗庙陵寝,也让赵恒有了和谈还都的台阶,刚打算开口,便听到寇凖的声音。
“陛下!若陛下执意和谈,如何对得起这些年为朝廷平叛而阵亡的十几万三军将士,他们是为了替朝廷效命镇压逆贼而亡的,而现在,朝廷却认了骆逆伪楚的政权法统,那不是把他们全卖了吗!
陛下啊,澶州之盟朝廷已经卖了河北,现在还要与逆贼盟约,出卖湖南、江西吗。”
“寇平仲你放肆!”
赵恒被气的两眼发黑,指着寇凖身影摇晃,连着百官在惊吓之余也是对寇凖大加喝斥。
“寇凖,汝是要学王莽、董卓乎?”
此时的寇凖也是横下了心,不管不顾的跪在地上,顿首道:“臣请陛下三思,和谈绝不可行,如陛下一意孤行,臣,请辞!”
“请辞?”赵恒一怔,而后冷笑起来:“汝以辞官而胁朕焉?”
“臣不敢。”
“汝觉得朕不敢杀你吗!”
赵恒的调门猛然抬高,喝骂道:“寇凖,你欺朕太甚了,来人,把这个僭越欺君的逆臣拿下,褫去官袍打入大牢,候斩!”
皇帝这是气糊涂了?
大家伙虽然都骂寇凖,但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寇凖的命,尤其是这个节骨眼上。
张耆一把拉住赵恒,小声念叨了如此一句。
“陛下,东京可还在寇仲手里攥着呢。”
这个时候杀寇凖,这不是逼着寇仲降楚吗。
到这一刻,寇凖也明白,自己算是又着了骆永胜的道,若是他在国书之前先到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