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将出去,大王一世英名尽毁矣。”
使者面色一僵,看向骆永胜,发现后者也是气的浑身抖楞。
“放肆!”
骆永胜当场就摔了酒杯,怒不可遏的指着朱克甫:“汝算个什么东西,敢来教孤如何做事,来啊,左右与我拖出去,重打四十军棍。”
帐外亲兵领了命来拿朱克甫,后者仍大呼不止。
“大王断不可与契丹夷合谋,断不可啊。”
“反了反了!”
骆永胜气的踹翻案几,猛然拔出腰间佩刀,要不是骆成英抱住,甚至都打算当场砍了朱克甫。
饶是如此,怒气难消的骆永胜还是一指骆成英道。
“成英,你亲自去监刑,打他八十军棍!”
“父王!”
骆成英大惊,跪在地上抱住骆永胜的大腿哀求道:“八十军棍可是会打死人的啊,朱将军履立战功,看在这些功绩的份上,父王您就饶了朱将军吧。”
帐内众将也是开口求情,但骆永胜却一刀斩下案角。
“谁敢再劝,如同此案。”
众人这才噤声,但却也个个长吁短叹,仰首闭目心哀欲死。
“不管那个混账了,尊使,咱们接着喝。”
重新摆上了酒席,骆永胜又换了一副面孔,热情甚至是有些谄媚的招呼起契丹使者来。
不多时骆成英垂首来报。
“父王,八十军棍打完了,朱将军他、他昏过去了。”
“没用的东西,连八十军棍都扛不住,差人拖回营吧。”
骆永胜懒得搭理,继续饮酒。
一顿酒在骆永胜的招呼下喝的是宾主尽欢,使者被骆永胜灌得醉熏,却也不忘离开复命,走前又跟骆永胜四手紧握,一顿寒暄客套。
那个亲近,就差当场拜个把子。
等到契丹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