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言为躲避兵祸才不远千里往江南逃,形成千里浩荡荡流民之灾。”
“雷有终这人吧,能力是有的,但是自身的威望不够,压不住三军。”
骆永胜不屑道:“他不是寇凖,根上就是一个大头武夫,现在骤然担任三军主帅来征讨孤,却不知三军成分。
天武军是中央禁军,淮阳军、太平军也是江南重军,谁会服他一个区区的益州节度。看雷有终当初平叛西南便知,此人生性谨慎暗弱,习惯了对同僚的为非作歹睁只眼闭只眼,所以有他在南征的伪宋军军纪就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听说朝廷军出什么丑闻。”骆成英不太明白:“寇凖走前可是留了榜文明示六州的百姓,做出保证朝廷一定会秋毫无犯,现在赵恒也下了圣旨话及此事,三军哪敢不听话。”
骆永胜收起书,从地上爬起身拍拍屁股:“三军听话,可有的人不会听话。他们的利益还没争取回来呢,怎么可能愿意眼巴巴看着三军秋毫无犯,所以莫急。”
不在迷迷糊糊的成英解释,骆永胜安排道:“行了,朝廷的事咱们别跟着操心,先把咱们自己的事做完,你现在去通知严真来一趟,孤有要事。”
“诺。”
骆成英领了命离开,不多时林中又走出一个汉子,此人便是新任的君卫队指挥严真。
此人曾做过第一卫的督军,也参加过第一次武宁保卫战,算是君卫队第一批草创的元老。
“王上唤末将有何事吩咐。”
见了面严真恭恭敬敬的作揖,就被骆永胜扶住:“莫唤我王上,我还是更喜欢听你们唤我恩师,如咱们曾经第一次见面那般。”
严真面露感动,情真意切的道了一句:“学生见过恩师。”
“好好好。”
骆永胜满意点头,招呼着严真落座,先是叹了口气,神情忧伤的缅怀道:“有志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