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长曾二鹏见过将军、总政。”
当初那个参加第一次武宁保卫站还一度想过临阵脱逃的新兵,现在都成了一名伍长,做了讨逆军的军官。
“我记得你。”顾有志还转头看向侯秉忠:“侯将军对他可有印象了?”
侯秉忠怔神,讨逆军新兵足足有一万五,他这个总练兵官哪里记得清楚,可当下又不好直说,故含笑点头:“本将军有点印象。”
“二鹏在上一次武宁保卫战的时候表现的可是十分出色。”顾有志看着二鹏,打趣道:“怎么样,现在又重新站到武宁城楼上,心里还怕吗?”
“回总政,不怕了!”
“可是这一次对面的宋军可是足足二十多万呢。”
曾二鹏挺直胸膛,大声道:“莫说二十万,便是再多,无非也就是一战而已,当兵入伍只管听令杀敌,何惧敌众多寡。”
“很好!”
非常满意曾二鹏的精神面貌,顾有志拍了拍前者的肩头::“希望你这次还能够继续上次的出色表现,战后我要提拔你做什长甚至是队率。”
“谢谢总政!”
说罢顾有志又同曾二鹏身边的士卒勉励几句,便不复过多逗留,同着侯秉忠一起走下城楼。
回将军府的路上,侯秉忠好奇道:“第一次武宁保卫战的时候,我记得顾将军你并未参加啊。”
“上一次武宁保卫战后,新兵有一批表现突出的擢升什长、伍长,提拔的第二天我作为讨逆军的总政当然要给他们上上课。”
顾有志解释道:“所以有点印象也就记下来了。”
“匆匆一面,竟然连一个小小的伍长都可记在心中。”
对顾有志的记忆力,侯秉忠啧啧称叹。
顾有志说道:“这都是大王教的,大王说,对这些最基层的士兵和军官来说,能够被我们这些人记住,战后获得一句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