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赵恒的脸色也发冷起来,自打骆永胜造反,他一直都看这两人不顺眼,要不是碍于早前有王钧之事的例子在,他早就把两人贬斥流放了。
这一刻,连赵恒也以为寇凖是准备拿二人祭旗呢,所以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平仲啊,祖宗家法不杀文官。”
“臣非但不杀他们,还要重用呢。”
寇凖拱手笑道:“此去平洪州,首重离散敌军上下之心,而此二人常年在洪州为官,颇有根脚关系,有他们俩出面,可以安抚洪州民心,使其重归朝廷,以为内应。”
“好好好,皆按卿家说的办。”
赵恒这个皇帝就这点好,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会打仗,就放手全权委任寇凖,后者说要人,他连一点含糊都不带有的,直接批准。
“各部有司,凡寇相平叛所用务必尽快筹措,不得延误。”
赵恒紧握住寇凖之手,险些热泪盈眶:“都有劳卿家了。”
这般作态,寇凖也是心生感动,拱手道:“时下已近七月,愿与陛下半年为期,明年开春以前,臣一定凯旋班师,奉上贼酋骆永胜。活有人、死有尸。”
听到寇凖夸下半年破敌的海口,满堂皆惊,便是连着赵恒都有些慌,劝道:“朕不急,卿家可千万别犯了轻敌激进的兵家大忌啊。”
此时一名王党的官员站了出来,捅了一把寇凖软刀子:“寇相如此自信,想必是胸中已经有了破敌的妙计,何不说出来,宽陛下之心。”
这话说的当堂问计,要是寇凖一时结舌那可就闹了大笑话,用心不可谓不坏。
“寇相才堪堪挂帅,便是有了谋划也需等到了前线探知敌情才可成计,你现在发问,安的是什么心。”
丁谓站了出来替寇凖张言,颇多不满。
眼瞅着两人就要吵起来,加上看到赵恒满眼期待,寇凖微微一笑出言道:“臣确实已有了破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