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牙都拔了个干净,痛的后者满地打滚,再也说不出话来。
“孤兴王师讨宋,乃合天道,尔等不知天时,却妄动大军螳臂当车,致有今日分宁惨败。孤且留你性命,待孤平定江南路之后,必上禀天道,自有天雷将汝击杀成渣。”
说罢骆永胜挥手,账内亲兵便上前将文辉良拖了出去,留下满地血痕。
从头至尾他都没有说过一句招降的话,甚至不屑招降这文辉良。
葬送三军之败将,有何颜面突出重围,合该自刎于火场之中。
“吾王神威,分宁一把火,可比赤壁之周郎、夷陵之陆逊也。”
周振站出来冲着骆永胜心悦诚服的拱手,叹道:“在下以粗鄙之才度量王上之智,且惭且愧,羞煞矣。”
同样是杀俘,骆永胜却用七千多宋军俘虏做出了一个弥天谎局,把宣读、宁海两军骗进了坟墓之中,而自身的损失甚至不足一千。
只是这一千人中,那一百破阵骑,全军覆没了。
这支破阵骑用生命堵住了城中宋军逃亡的路线,生生陪着宋军,陪着分宁城葬身火海。
到死,没有一人退!
他们的死是有价值的,分宁的一把大火,使得宁海、宣德军一战丧尽,朝廷在江南的军队便只剩下升州附近的淮阳军、太平军、高邮军三支禁军。
长江以南,荆湖南路还剩下一支由禁军、厢兵、土司兵共同组成的武冈军。
除此四支军队以外,整个长江往南半壁的江山,再也没有一支能战之兵!
骆永胜脖子上死死系着的那根绞绳总算是解了两个袢,可以松松筋骨,喘上一口气了。
如今的大宋朝廷再想剿灭骆永胜的伪楚政权,必须要调动东京的三衙禁军,这是大宋王朝的底牌,是赵家的命根子。
即使是去年的辽宋瀛洲大战,前两年平西北党项李继迁之战,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