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骆永胜先前说九江守不住的原因,不用水攻,他就没有办法拦住长江,拦住兴国军渡江。
他骆永胜的水军,还没练成呢。
“如果汝之妙计就是拿几十万百姓来殉葬,汝之才,不过如此。”
骆永胜昂首眺望着江对面,毫不留情的训斥道:“孤为炎黄正溯,不可学蛮夷暴行,百姓如孤子侄,岂忍害之。”
“王上仁义为怀,在下钦佩。”
周振叹了口气:“既如此,在下倒是还有一个下策。”
“说来听听。”
“既然主公不愿借天时地利,那就只能放弃九江,但却需坚壁清野。雨季之后,九江城外皆为泥泞之地,行进不便,我大军将粮食搬空,兴国军接管的也不过是一座空城。
他们只能等,等后勤渡江送粮,届时我军在江边埋伏下一直精兵,只烧粮船不必恋战,一月之期,则渡江的兴国军必无粮而退。
而这支精兵既不能多,但战力又需不菲,不然兴国军只需留下几千军护江,便可使烧粮之军无功而返。”
“所以,只有破阵营能用。”
骆永胜转身,看向一众将官:“这份差事,谁敢接。”
深入敌后作战,没有援军帮手,硬撼几千乃至可能是上万军,是危局。
“王上,末将愿意。”
周柏第一个请命,但被骆永胜拒绝:“卿与我去南昌,那里才是主战场。”
“义父,让孩儿来吧。”
这次请命的是成武。
“你...”骆永胜走到近前,看着目光坚定的骆成武,拍了拍后者肩头:“好小子,可知为父只能予你二百人,还敢吗。”
“有何不敢。”
骆成武自信一笑,抱拳道:“儿视宋军,皆为贪生怕死之鼠辈耳,破阵营乃冠绝天下之军,莫说义父只许我烧粮之责,便是横击五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