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路上有些不堪的过往。
来到东京之后卖艺为生,终日与野男人混迹在一起,生活怎么可能检点,说不准就是行房事太多,靠着水银避孕,才致使蓝田受损,种不出玉来。
而且最令人无语的地方,便是她在赵恒发小张耆的家里住了十五年!
赵二不希望赵恒娶一个风尘女子,赵恒也是相信自己兄弟,就来了个托妻不献子,平日里一得空就往张耆家里跑去私会。
真是好兄弟!
这不叫秽乱,还有啥叫秽乱。
赵恒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当今天底下身份最显赫的男人,哪里受得了别人来揭这种伤疤。
以前戴过绿帽子也就认了,何至于现在还被人捧着送到眼前再看一遍。
“官家需要修养,国事就由寇相去和吕相商议吧。”
张耆忙着将赵恒背上龙肩辇,却也不忘在最后咬牙切齿的叮嘱一句:“求寇相勿要使官家失望,这等逆贼一定要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一定。”
寇凖看着手忙脚乱抬着赵恒离开的宫人,捡起地上那纸被鲜血浸透的咨文信报,重重的叹了口气。
国家不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