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城怕是连一两百都不到,那就是愚蠢之举了。
虽说可以募集百姓从军,但别忘了,骆永胜现在是造反啊,有多少老百姓愿意从反军。
除了那些孤寡之人、青皮混混,或是雄心勃勃的野心之辈,普通的百姓是不敢的。
至于强拉青壮,这样的事骆永胜不可能干。
倒不是他装仁义,而是此举太坏民心,看似顷刻间啸聚大军,但真到了沙场对垒,完全是一盘散沙顿作鸟兽散。
如此,仗打不赢,民心还坏了,有什么意义。
黄巾、黄巢前车之鉴,屁股后面,还有一个战死九宫山的李自成呢。
“对了,将咱们那份讨宋檄文誊抄千份,装于竹筒之中,投入长江、赣江,使其顺江而下,我要沿江各路、州百姓皆可捞而观之,我要让天下都知道,咱们兴义军伐赵宋之事!”
天下从不缺狼子野心之辈,骆永胜不指望可以一纸檄文使赵宋江山分崩离析,但却也想能引出一些豺狼来,好使的赵宋焦头烂额,首尾难顾。
“唉,只可惜那王钧不等咱们啊。”
要是王钧这家伙能忍上几年,其在四川,骆永胜在江西两路举兵,保管可以使赵宋两路分心,左右难顾。
耿百顺领命离开了,去落实骆永胜的交代,而九江和南昌的楚军也暂时停止了扩张的脚步,开始积蓄起力量来。
江南路,竟然破天荒的平静下来,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所谓的骆永胜谋反,更没有所谓的大楚政权。
这种平静,足足持续了十五天!
实际上在第八天的时候,一个驿卒已经闯进了东京城,在绝不允许纵马的御道上疯狂驰骋。
有巡捕口喊放肆,却在听到那句八百里加急后迅速闪身放行。
心里更是哆嗦。
去年辽军南叩,也不过才六百里加急,唯独王钧在四川造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