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来,被膝下两个儿子抱着大腿寸步难行。
“无君无父的孽畜、贼子,汝食君禄而活于世,蒙君恩而承太平,焉敢犯上作乱,谋逆造反,实为无父无母之牲畜尔。狼子野心,脑生反骨,日后必遭雷劈天谴,弃尸于荒野任由野狗啃食之。”
“老畜生放肆!”
这骂的属实太过于难听,周柏听不下去,红着眼便要拔刀砍了温云亭,被骆永胜摁住。
“岳丈。”
“畜生你也配叫我岳丈!”温云亭红着眼,都快滴出血来:“我也是瞎了眼,竟将女儿婚配予你,自你妄动刀兵之刻起,我便没有这个女儿。”
骆永胜的脸色阴沉下来:“给脸不要脸,你真欲寻死乎?”
“忠君为国,何惧一死!”
“说得好!”骆永胜猛然拔出刀,骑在马上指着温云亭:“汝亦不在乎妻儿、幼孙焉。”
温云亭深吸一口气,昂起脑袋,白须飘动,一字一字的咬牙道。
“莫说畜生你杀我家眷,便是杀我九族,亦何惧乎。”
骆永胜眯起眼睛,杀机氤氲,恰在此刻,一声疾呼宛如杜鹃啼血。
“夫君!”
惊回首,只见温珺狂奔而来,跪于马前,泪流满面:“求夫君饶我父母兄弟。”
骆永胜未动,但身后众人皆翻身下马,口称夫人。
“老东西辱我甚深,不杀,我何以威服洪州,号令三军,速速滚开。”骆永胜红着眼,恼怒的连连大骂。
可他越怒,温珺便更不敢离开了,哭的更是厉害,却态度强硬,哀声道:“若是夫君执意要杀妾之父兄,便请先杀了妾吧,妾生为夫君之人,死于夫君之手也是妾之幸甚。”
“反啦,反啦!”
骆永胜气的在马上大吼,许久后才深吸一口气,咬牙道。
“成俊,将你娘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