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要不要亲自再审一审此獠。”
“不用,既然侯将军已经审罢了,应是无误。”
侯秉忠便抱拳请示道:“那末将这便下去,将此獠斩首。”
“等等。”胡显抬手喊住:“待死之人罢了,赶等今晚将匪首一并拿下再斩,斩首之日,本官要在城外召集全城的乡绅一道观瞧,好宽全城之心。”
“堂尊想的甚是周到,那兵贵神速,末将就不多留了,这便下去安排。”
侯秉忠抱拳便走,脚下生风。
都不用请示胡显要不要亲往督战,因为问了也是白问,胡显压根就没这个胆子身处一线。
就这般,洪州四个营的厢军,足足两千人踏上了出城剿匪的征途。
一马当先的,便是侯秉忠这位节度留后。
只不过此刻的侯秉忠却是眉关紧锁,心事忡忡。
今日哪有什么土匪劫庄的事,今天完全是因为骆永胜定下的半年之期已到罢了。
就是那个狂到没边的,要以一百军正面撼他两千军的赌约!
这半年侯秉忠是日日想、夜夜想,都想到茶饭不思、食之无味了也没想明白,骆永胜到底能有什么本事,能在半年的时间内,练出一支能够以一敌二十的强军出来。
更何况昨晚见面,骆永胜竟还大言不惭的说了如此一番话。
“一刻钟,一刻钟之内结束战斗,侯叔届时引残军速速回城。”
不仅要赢,竟然还定了短短一刻钟的时间,这、这叫什么事?
侯秉忠的蹙眉引起了身边几名营指挥的注意,有一人开口笑颜询问:“将军思虑何事呢?”
这声问将前者惊醒,忙转移心神,想出托辞。
手执马鞭,点评四周道:“你们看,城东地势平坦,风光尽收,不如城北那般丘谷相连、怪石林立,可以说毫无藏兵埋伏之处,故而本将担心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