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太大,免不得被人觊觎或眼红,依我看,这次人家找茬是假,借着这件事试探咱们才是真啊。”
骆永捷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地痞土匪也好,绿林好汉也罢,说到底根子上都是欺软怕硬,他们哪里有胆子来勒索咱们,所以,我觉得背后是有官府中人指使,想以此来探咱们深浅。”
“嗯,接着说。”
“如果咱们这次以雷霆手段处置,那就会暴露出来咱们一部分的实力,于大业无益,故而我已经通知了码头的兄弟,如再遇到,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做到一盘散沙唯唯诺诺,不给人窥伺之机。”
骆永胜总算是停下了身影,扭头直勾勾看着骆永捷,嘴角就挑起来了:“这话谁教你说的。”
“没人教啊,真的大哥,这都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滚蛋!”
骆永胜没好气的笑骂一句:“我还不了解你,你小子没这个头脑,说吧,谁教你说的。”
见骆永捷还要狡辩,骆永胜挑眉瞪眼,当下就把前者吓得如实相告。
“早几个月弟弟相识一穷酸书生,姓周名振,此人颇对我脾气,一来二去的饮酒相交就成了朋友,他因为穷就认头跟了我,说是给我当门客,时日一久,我就......”
“就引其为心腹,什么事都跟人家说了是吧。”
骆永胜冷哼一声,竖手:“把人杀了。”
“别啊大哥。”骆永捷大惊,苦劝道:“您想啊,他要是官府的人,早在第一时间得知咱们祸心之日就该脱身离开,上报官府,又怎么仍旧留在我身边,而且这人两次科考落第之后也对朝廷颇多不忿,言仅以《诗》、《礼》取士聘才完全是狭隘之径,如此朝廷皆庸碌朽木之姿,不可堪大用。
他自恃才高,整日醉酒狂言,也恰是因此,才跟我成了好友,后来得知咱们要做的事之后,更是频频给我出主意,我一听,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