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是因为没钱看病才故去的,这十几年来的日子过得很艰难。
聊天之初,他一直因为回忆这段过往而痛苦、难受,但是当一个怀孕的寡妇进到地里后,他反而变得开心起来。”
教室内非常安静,没有一丝杂声,只有骆永胜那不急不缓的语调在持续响起。
“这个寡妇是嫁到他们村里的,嫁到之后没多久,丈夫就应了朝廷的徭役去做工,可惜客死他乡,也就在他丈夫的死讯到了没多久,这个寡妇就怀了身孕,村里面风言,说不定孩子是谁的呢,背后都恶意揣测着,笑话这个外乡的寡妇放荡成性。
大山这位憨厚的,三十多岁的光棍汉一边嘲弄这个寡妇,一边却又露出垂涎向往的神色,当时我便看得出来,他很希望这个寡妇能像他们村里风言风语中那般,是个荡妇,这样的话他或许就有机会一亲芳泽了。”
说到这里,骆永胜的语调开始逐渐加快,声音也慢慢提高起来。
“毫无疑问,大山是一个不幸的人,因为贫穷他失去了自己的爹娘,也是因为贫穷,让他直到三十多岁还是一个光棍汉。
但是有一个疑问,我想让大家来想一想,是什么让这么一位不幸的汉子情绪突然变得好了起来。”
这年头的课堂纪律显然要比后世好的太多,所有学生没有一个人在骆永胜沉默后叽叽喳喳,骆永胜看了一眼魏禀坤,后者明悟接话开口。
“是那个更加不幸的寡妇。”
骆永胜满意的点点头,给了魏禀坤一个赞许的眼神。
“没错,是那个远比大山更加不幸的寡妇,是因为这个寡妇的出现,让本来在回忆中痛苦的大山反而心情变好了。
这一点,很值得我们去深思。
为什么看到比自己不幸的人时,大山会觉得开心呢?
在我们去思考这个问题之前,我先告诉大家当时我在做什么,我在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