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屋子内吵吵嚷嚷的厉害,还有些一看便是刺头,骑坐在桌子上吆三喝四,说话间语气狂妄的很。
这些都是洪州城内的地痞泼皮。
“骆员外来了。”
一声喊,教室内顿时安静下来,但还有零星的嘈杂声,恰是这些个泼皮。
这年头能做泼皮的,大多还都是家里趁点底子才有资格做,不然官法如炉,寻常穷苦家的孩子犯丁点事就被按个由头发配从军了,哪里还有资格待在本地当青皮混混。
家里有点实力,平日里又懒散惯了,指望这群青皮能服骆永胜,难度有些大。
不过骆永胜对此倒是很有对付的心得。
“不愿意听的,不老实的都可以离开了,从此富贵与尔再无关系。”
“小爷不听,但小爷也不走,你能奈我何?”
也有这种混不吝摆明就是找茬的,人数不多也就三四人。
“呵呵。”
骆永胜笑笑间挥手,七八个家中的家丁就冲将上来把这几人摁倒在地。
“姓骆的,你敢动武?”
谁也没想到身为‘学师’的骆永胜竟然会用这么粗暴的方式来形式,一时间都看傻了。
“你们来前家里人都没告诫过你们吗。”
骆永胜有些奇怪,今日这堂课竟然还会有人来砸场子,还拿他骆永胜当刚来洪州那阵吗?
他现在头顶上可还顶着洪州都水、监功曹的衔呢,是官!
“扔出去,别在这碍眼。”
骆永胜可不是什么正经的教师,还讲一个以德服人,感化学生,举凡说自己是教成功学的,心都黑透了。
要不是怕吓着其他人,这几个闹事的泼皮无赖,骆永胜非把他们的嘴抽烂不可。
赶走了添堵找茬的混子,课堂的风气便肃然一清,虽然留下的还有不少青皮,但这些可不是诚心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