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胜富贵非凡,也从来没被温云亭正眼夹过,骆永胜送了几次银钱都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穷酸文人,唯一剩下的,就这一身子傲劲了。
若不是疼惜自己媳妇,老温家的门骆永胜都懒得去登。
不过眼下既然要去,骆永胜还是提早几日便开始筹备登门的礼物,可当听说温珺那两个赴京赶考的哥哥俱都铩羽而归后,不免摇头苦笑。
“娘子,此番回门还是你自己去吧,不然让我那老丈人看到我,又该以为我是去炫富显摆的了,徒增不痛快。”
对自己那两位舅哥,骆永胜谈不上什么喜欢,也说不着厌恶,秀才嘛,这年月多少是有点傲气的,不过待温珺还算不错,骆永胜在婚后一道喝过两次酒,但从头到尾都是听俩人在那里拽文,一句话都插不上。
所以从那之后骆永胜便再懒得同这两人坐在一起,他们注定就不是一路人。
便是二者离开洪州赴京赶考之前,骆永胜去送盘缠,两人也没有收下,说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实际上也是看不上骆永胜这两个臭钱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
每个官员做官前都是这般的秀才,看不上钱财粪土,怎么当官了之后一个个就贪的变本加厉,恨不得把脑袋都栽进那粪池当中大快朵颐。
没了温珺,骆永胜的端阳节只好再同耿百顺、骆永捷这些兄弟亲朋凑在一起,本来是想邀侯三一道的,可惜后者要留在家里陪着,不便出来方才作罢。
话分两头,只说嫁做人妇的温小娘回了娘家,可把老温家一家上下都开心的不得了。
可不是,几个月不见的闺女妹妹回了门,这喜悦之情自然是溢于言表。
“你那夫君怎的没一道过来。”
温珺的母亲温李氏拉着女儿叙家常,也就顺带着聊起了自己那个只见过寥寥几面的姑爷。
“夫君本也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