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一饮而尽,两手持空杯亮向众人面,复收回又添新酒。
“这第二杯呢,则是我骆某人此来洪州数月,各方面都仰赖在座兄长抬爱照拂,但是呢,因为某些事做的时候忘了提前打声招呼,引起了误会,也是怪弟弟思虑不周,所以这第二杯也该罚。”
话落饮下,再次示杯于众人观。
举起第三杯酒,骆永胜变了说辞:“而这第三杯,弟弟不能独饮了,因为弟弟觉得,虽然咱们之间有误会,可终究大家伙与我骆某人都是商人,什么是商人,那就是凡事都可以商量的人,只要有钱赚,那咱们就向钱看。
是是非非抛开,恩恩怨怨不在,其实我也知道,这些日子大家伙没少多方面探我骆某的底细,弟弟若在虚张声势反倒是有些不知好歹了,索性今日便如实相告,咱们坦诚对待。
小弟从不敢忘记自己出身卑微,所以凡事都会先让人家三分,各位都是咱洪州地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望也能赏弟弟三分薄面,咱们共饮此杯,便把前怨先搁下,诸位,请酒!”
话到这地步已是把姿态摆的极低了,这些人能愿意来参宴,心里多少还都是对骆永胜拜帖中提到的发财大计有猎奇之心的,故而纷纷对视,挤出笑容应和。
“骆兄请。”
这杯酒能喝,不管几分真假,面上总算是难得的一片和气。
客套寒暄的话总有说完的时候,曹德贵也不是坐得住的性格,很快就抢先开门见山,问骆永胜邀请他们的目的,还有便是拜帖中那所谓的发财大计又从何说起。
面对询问,骆永胜笑言应对:“大家都知道,因为有了衙门的帮助,本来计划需要漫长动迁时间的百货商场眼下都开始兴工动土了,如果不出意外,可能提前几个月便可盖好,所以就想邀请诸位,加入进来,把各自市行开进骆某的百货商场内,大家有钱,一起赚。”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