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用职权,依如此恶劣行径企图使骆永胜屈打成招,自诬己身,如此还要律法何用?仅此行径,眼下不管骆永胜是否犯法,这曹显,都应拿下查办!”
章炎的面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但他的怒火却不是冲任修贤,而是曹显。
这个混蛋把事做的太难收场了。
眼瞅着章炎怒视,曹显吓傻了,噗通一声往地上一跪就哭起冤来。
“堂尊,卑职是真没有打这骆永胜啊,不信您可以问问北监看管的狱卒,我从未有过指使他们殴打这骆永胜。”
话说如此,事实也确实如此,骆永胜那是让同监囚室的囚徒们给打的。
但,谁信?
人不想知道事实的真相,人只在乎事实是不是如他们所想象的那般就够了。
如果事实与想象所违背,那么这个事实就是假的,是伪造的。
别说侯三和任修贤,就连曹显他爹曹德贵都不信曹显说的话。
章炎更不信了。
眼下任修贤盯着,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去袒护曹显,所以只能像驱苍蝇般挥手。
“左右,与我先把这个恶差拿下,下进囚室暂押。”
任由着曹显哭屈叫嚷,章炎也是只当听不见。
而跪在堂内的原告曹德贵则是一脸苦涩,他这边官司还没打完呢,倒是先把自家儿子给搭了进去。
“虽然这骆永胜在囚室之中遭受私刑拷打,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是无辜之人,骆永胜,本官且问你,你是否靠着虚设所谓的建造百货商场一事,骗取曹德贵等人的钱财?”
“堂尊明查,草民冤枉啊。”
骆永胜只顾着哭屈:“草民所说字字属实,从来不敢行那招摇撞骗之事,我置办永胜商号,欲买地修盖百货商场一直都是事实,何来欺骗一说。”
这时候便看出讼师的作用了,任修贤踏前两步,冲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