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身子,把脑袋护进胸膛。
殴打持续了很长时间,但狱卒一直都没有来,骆永胜反而觉得很开心,即使身体上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紧着一波而来。
“你们这群王八犊子没吃饭吗,操,打人都没劲,家里有媳妇的怕也是没少偷汉子吧,活该你们当他娘王八。”
这侮辱可是大了,有两名汉子差点被气背过气去,停下手脚,四处寻摸,竟从墙角各自抄起一块不规则的碎青砖,把住了就往骆永胜的身上猛砸。
这一下,是真他娘的疼啊!
碎砖的尖角在骆永胜的后背、肩头和大腿留下伤口,鲜血汩汩的流淌,也把一众行凶的囚徒给镇住,让他们原本激动的大脑瞬间冷却下来。
伤人了。
若是骆永胜告官,他们的刑期可是又得多加几年啊。
就在这群囚徒六神无主的时候,已疼至满脸冷汗的骆永胜反而出口说了这番话。
“几位兄弟实在对不住,刚才某的话是故意为之,你们放心,我不会告至官府说你们打得,你们也千万不要承认,等日后从这囚牢中脱困,记得到东城找我,我叫骆永胜,届时我请你们喝酒。”
这是什么操作?
这些囚徒们不懂,但甭管骆永胜如何打算,他们当然愿意照做。
用手撑地坐起,骆永胜将衣服撕扯下些许布条,草草将伤口处理一下,而后便靠着墙壁大口喘气,末了,看向自己毫发无损的双手皱起了眉头,眼神瞄向了一旁地上那块染血的青砖。
“你。”
骆永胜一指昨晚给自己打招呼的汉子,又指向地上那块青砖。
“拿起来,砸我双手。”
汉子愕然,又见骆永胜皱眉冷声:“你若不动手,可别怪我告发你,我这一身伤全怪你头上。”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汉子无奈只好照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