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洪州做起生意了呢。”
“唉,一言难尽啊。”
慢条斯理的喝茶漱口,骆永胜调门起的却是极高,骂骂咧咧:“侯兄有所不知,我那家里,惟重我大哥,但生意又不可无人接手,叔伯就同我父亲言,让我继承家业好在将来做大哥臂助,正好他们在这江南路也有点关系,不如来此历练一番,他娘的,凭什么老子就得经商,做我大哥臂助。”
“唉,这也是没柰何之事。”侯三长叹一声,现身说法:“没想到骆兄与我竟同为天涯沦落人,我侯齐也是如此,家中大哥二哥皆考功名,只因我乃庶出,只可骥尾随蝇,安心为家里处理经商之事,好佐助两位大哥他日仕途青云。
什么脏活累活都得我干,完了家中还无我侯某立锥之地,平日里连个屁都不敢放,真他娘的不公啊。”
两人一下有了共同话题,更是亲近了三分,就差抱头痛哭,引为知己。
彼此对着大倒苦水,怒骂不公,感情那是迅速升温,一口一个哥哥弟弟。
“弟弟,我痴长你几岁,有些话倒是直言,你也莫往心里去。”
侯三眨巴一下眼睛:“这修建百货商场,不是你的主意吧。”
骆永胜嘴角挑起笑意,瞬间明悟,当下支吾开口。
“不~是,我二叔出的主意,我就一照办的。”
“恕哥哥直言,你这二叔,这是在害你啊。”
一句话,让骆永胜顿时酒醒:“哥哥何出此言。”
“百货商场商机巨大,一旦盖成,这洪州城,多少商号要倒闭,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弟弟你想,他日这洪州,哪里还有你的立锥之地。”
“啊呀!”
骆永胜大惊失色,一句惊呼,继而惶急。
“这可,如何是好哇。”
最后,调皮的骆永胜甚至挂上了戏腔。
两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