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笑么滋的起身,摁住侯三的肩头将其拉回座位,斟满酒杯。
“不过骆某本来还打算给侯兄送个十万八万贯钱财呢,现在看来,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十万八万贯?
这个数字一出口,任谁听了脑子都得迷糊一阵,侯三也不例外,但懵完之后便冷笑开口。
“呵,呵呵,十万贯?骆兄啊骆兄,你这酒量也不过如此,才两杯酒下肚就开始胡言乱语了,你可知整个洪州一年的财税才有多少。”
“谁说我才两杯酒的酒量,侯兄你看,这不就要饮第三杯了。”骆永胜还是那般的随意自在,仍有闲心举杯邀酒,侯三沉着脸,不过还是举杯同骆永胜相碰,随后一饮而尽,静静等着骆永胜的下文。
“侯兄既然已经去过了湖州,也就说明侯兄已经摸透了兄弟我的底细,既然如此,咱俩坦诚相对。”
骆永胜目视侯三,声音便冷了下来。
“敢问侯兄,我那府宅之前的人家,是怎么死的。”
一句质问惊得侯三面色大变,刚欲起身,骆永胜的手便搭在了侯三的肩头,压得后者难以动身。
“别乱动,我也想侯兄今日能活着出去。”
侯三吞了一口口水,肩头处传来的剧痛感险些让其怀疑自己的肩胛骨是不是都要被这沛然巨力给捏碎,只好老实坐下,咬牙。
“知道的多,对你没好处。”
“嗯,这话说的很对。”骆永胜松开手,让侯三整个人一松,大口喘气。
“说了坦诚相对,侯兄却还是藏头掖脚,不过我也能理解,毕竟侯兄背后有人。”骆永胜笑眯眯的看着侯三:“咱们洪州的团练使是侯兄叔父,可侯兄为何屈做牙侩之事呢,虽说来钱但到底身份不彰,还不是因为侯兄您在家里行三,又非嫡出不受待见。
尊府在洪州地界势力庞大,却偏生让侯兄这般人才屈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