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想请侯兄替弟弟物色几个不第的秀才公,骆某想聘来教府里那些下人小厮识字,不然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也影响将来的生意不是。”
对于骆永胜的这个请求,侯三到不觉得有什么出格地方,点头应了下来,道上一句包在其身上,又换来骆永胜一迭声的感谢。
在这焕然一新的骆府里转悠一圈,侯三也是看的频频点头,又笑着邀功道:“骆兄,某为你挑的这宅子不错吧。”
“确实确实,所以侯兄一定得赏光,今日让弟弟好好宴请你一顿。”
骆永胜把住侯三的手,吆喝着:“老耿,招呼买酒备席,今日咱得陪侯兄大喝一场。”
对于骆永胜的盛情相邀,侯三确实婉言拒绝,逛罢一圈后就告辞离开,托辞说要为骆永胜寻秀才公,急骆永胜所急之事,端的一副义薄云天姿态。
拗不过他的骆永胜只好送侯三出门,直到后者的背影消失才收起笑意。
“大哥似乎对这侯三很是看重啊。”
骆永捷站在身旁,嘴里叨咕着:“这侯三整日阴魂不散,还总是探听咱们的所作所为,大哥,这种人咱们还是少沾惹的好。”
“他不是为他自己来的。”
骆永胜转身进府:“谁会每天正事不干来操心咱们的事,咱们今天搞出那么大的声势,一定会惊动这洪州当地的势力,这些人当然想弄明白咱们到底是过江龙还是待宰的肥羊,而侯三便是被这些人推出来探路罢了。”
“大哥,您之前不还说要低调吗,那今日为何要搞出这么大的声势,这不是招人耳目吗。”
骆永捷看着府里忙着清扫庭院、搬动家具的下人,心疼道:“这么多的家丁,一个月光月钱都要十几贯,咱们今日又大散家财,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家底可就全掏空了。”
“做人要低调,但做事却要高调,不然,谁会相信你有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