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成文代我送送,哎呀,实在是醉了。”
等送完了侯三,耿百顺回来便坐到骆永胜旁边,叨咕道。
“这家伙来做什么的,这啥事也没说啊。”
“哼,示威来的。”骆永胜冷哼一声:“他是在告诉咱们,他正在摸咱们的底,而且他在洪州这当地的衙门里也有关系人情,所以让咱们小心点。”
一听这侯三正在窥探底细,成文有些紧张。
“义父,这可如何是好,万一这侯三把咱们的底摸出来去报官的话。”
“所以我提醒他一句,还欠他三百贯钱呢。”骆永胜哈哈一笑:“这位你们可真别小瞧他了,这侯三是个妙人啊,他刚才跟我说什么,说这般事何足挂齿,他是个做生意的,三百贯钱能说不要就不要?所以他说的何足挂齿,指的是压根不在乎咱们来洪州之前犯过哪些事,即使他现在还不知道咱们犯过哪些事,但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这一下,连着耿百顺都愣了。
“少爷,您的意思是这侯三就是将来知道了咱们在扬州、湖州犯的事,也不会报官?”
“他为什么要报官?”骆永胜起身抻抻筋骨:“商人,就是凡事都可以商量的人,只要有钱赚,商人是不会跟钱过不去的,咱们以前做过哪些事对他而言有什么干系,他只想赚钱,这种人,适合交朋友。”
在这个侯三的身上,骆永胜看到了自己前世的影子!
这不只是一个搞宅地的中介,这侯三,从心性上来说,最适合的应该是做一个掮客。
一个游走政商资本领域的投机掮客,心里只有利益,视律法、所谓的正义如无物。
“安心睡觉,咱们跟这家伙,后面打交道的次数多着呢。”
扔下这句话,骆永胜便转头回了自己的屋子,无心在考虑此事。
但当骆永胜摸黑进了房间之后,又受了一个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