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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菜米粥,两个有些发黄的馍馍组成了这顿午饭,简单但可以果腹。
“大宋是富啊。”
捧着粥碗啃着馒头,骆永胜坐在路边眺望视线内那密密麻麻好几千个汉子,心里那是实打实的感慨了一句。
受电视剧的影响,骆永胜一直觉得古代赈灾都是清汤寡水,所谓的赈灾粥也都是清澈见底的稀粥,馒头那更是吃不上的,可如今亲身感受,却是实打实能让人填饱肚子的菜米粥,还有两个馒头。
这还只是工作餐,不是赈灾粮呢。
越是感受赵宋的富有,骆永胜就越是纳闷,这么一个富庶的国家加上近万万的丁口,高度繁荣的民间经济和蓬勃发展的手工业,怎么就怼不过北方的辽人。
游牧民族对农耕民族有什么优势,除了骑着马跑得快一点而已,装备、后勤甚至是身体素质都差的远了。
谁要说草原民族身体素质比农耕民族强,骆永胜一定啐他一脸口水。
大宋天下几千万人都能靠吃米吃面填饱肚子,北方的草原游牧,有几个能靠吃牛羊肉吃饱的。
要是顿顿都能吃肉填腹,就不会每逢寒冬,将上岁数的人遗弃以节省粮食的习俗了。
天养天葬,这可都是草原人在基于当时时代背景下的无奈之举。
想不明白,骆永胜就懒得想了,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去想这么遥远的问题,他对赵宋家的江山也没有什么归属感,懒得为赵家天子出谋划策。
赵大赵二收不回燕云十六州,赵家的后人更收不回,但这些跟他骆永胜有什么关系。
只要撑着别亡国就成,能给他骆永胜争取一点时间,就算是赵家人唯一的价值了。
“诶,骆兄弟,你也在这里。”
正埋头吃饭的骆永胜听到了招呼声,抬头,恰看到一脸惊喜的孙彪。
两人也是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