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直观的,至于深层次的社会情况和政治关系之类的书就几乎没有看过了。
“钱老爷家里有很多的家丁下人,这位胡姓地主的手下又有几百名佃户,数千亩的土地。”
骆永胜念叨着,脑子飞速的转着。
“这才是北宋早年啊,社会中的大量财富和土地资源就已经开始归拢到少部分的人手里了,这还是扬州是淮南路,离京畿不远,那若是再往西南、东南一些远离中央的地方,社会矛盾得多深?”
“哥,你想什么呢。”
坐在板车上的骆永捷兴致冲冲:“这位胡老爷真大方,直接给了咱们一百文呢。”
十二桶屎溺,一桶八文,便应是九十六文,胡地主差人给骆永胜付了一百文,算是凑个整。
“多给四文钱而已,至于这么开心吗。”
骆永胜笑应了一句,熟料骆永捷还真就掰起手指盘算起来。
“您想啊哥,一次多给四文钱,十趟就是四十文,一百趟不就四百文了,相当于咱们少送四趟呢。”
“行了,别说了。”扬州城的城门已经近在咫尺,骆永胜马上唤了一句,止住了骆永捷的话头。
入城可是有城关税的,虽然一般都是要个几文钱,但若是让守门的虞侯晓得了,开海口要去一半,屈是不屈?
虽然是厢军,那也是朝廷正儿八经的官兵,人穿着的那身皮,对骆永胜这种流民乞丐来言,可比阎王的官袍还要有威慑力。
还好骆永胜等人入城的时候这群厢军正忙着赌骰子,就两个把门的,见到骆永胜等人的乞丐模样倒也没有多做刁难,随意开口要了个十文钱便放了行。
骆永胜眼尖看得真着,这十文钱被这两名士兵二一添作五直接揣进了腰包,如不出意外,怕是待会就会出现在赌桌之上。
一百文,就这么一下少了一成。
“咱们不能这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