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永胜这边在钱府埋头做了几天工,总算是存了一笔子钱,不多也就才一百文,这笔钱想要找到木工匠做板车还差一点,好在骆永捷给帮了把手。
这小子头几天做工的时候,得着自己干的都是零碎跑腿的散活,从钱老爷府上偷了一个小花瓶。
急虽然应了过去,但骆永胜还是把骆永捷好一通批评。
“偷东西是不对的。”
手里捏着当票,怀里揣着铜板,骆永胜一边数落一边把当票递给骆永捷:“等日后赚了钱记得来这把花瓶赎回来,一定要给人钱老爷家送过去。”
说罢了,嘴里复又念叨“这姓钱的人家真富裕,就这么个小破瓶子都能当三百文。”
这一感慨,便顿觉自己怀里原先的一百文不香了。
当然,两者之间唯一的区别,怕就是自己这一百文揣起来,心里头踏实的多。
“资本在原始积累的阶段,使用一些手段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即使这些手段不太合理甚至有些难以见光,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有了钱就有了底气,骆永胜也只好这么对自己进行自我安慰,再去看骆永捷便也就觉得后者顺眼了许多,但还是拍了一下骆永捷的脑袋,让后者收起了那得意的傻笑。
眼下钱不仅够了,还富裕出来了几百文,骆永胜干脆一口气做了两架板车,又打了十二个大号的木桶,大有一副大张旗鼓干事的劲头,而李老汉那里也没有让骆永胜失望,很快便寻来了七八个同骆永捷年岁相仿的小乞丐。
有的大一点,十六七岁,小一点的也有十一二。
小孩子才好,小孩子听话,好管。
除了易于管理这一块,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那便是小孩子的性格、处世观都还没有彻底的定型,方便骆永胜来塑造。
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骆永胜心里的野心,可不是真如他同骆永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