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这事能成吗。”
老乞丐姓李,也没有人去关心他叫什么,几十年没人唤,老乞丐自己也忘了叫什么,骆永胜便唤他李老汉。
对于骆永胜提出的想法,老汉倒不像骆永捷那般嫌弃,他不愿意纯粹是因为懒。
做一天工吃三天饭,这辈子也就如此了。
李老汉可懒得去做那大富大贵的梦。
“没错,此事我仔细想过,大有作为。”
骆永胜点头:“扬州城里没有专人做这行,老百姓每日清理夜壶也都是倒进家中大桶内,存多了一次性挑出城施地作肥,而像吴员外这种豪富大家,更是一屯几个月,一次性通个干净,装上几大车卖给城外的农庄或者地主。
咱们现在做,每日挨家挨户的去收或者去清理,搞辆板车运出城卖钱,一日能跑个几趟便是不少钱。”
能不能赚到钱或者说能够赚到多少钱,李老汉不太在乎,他更在乎的是骆永胜话里的那句搞辆板车。
通个下水、拉个屎溺还要投资弄板车?
李老汉摇起了脑袋,那是说什么都不甚愿意的,但他哪里是骆永胜的对手?
“李大叔,我这是看在您对我有过提携这一份交情上才找到您的,这好事您举凡跟任何一个外人道了,都轮不到咱们来做。”
就这种腌臜事还能有人抢着做不成?
老李有些嗤之以鼻,但都没能他先质疑出声,骆永胜的话已经紧随其后。
“我今日从城西北走到您这寻您,一共走了一个时辰多一点,过了七条街,计两千四百三十九户人家,馆肆酒楼三十八家、客栈五十七家。”
这一通数据扔出来,先不管骆永胜想说明什么,单这份详实就唬住了李老汉。
“通下水不丢人,拉屎溺卖钱更不丢人,没钱才丢人,扬州是大城,仅城西北一角就有数万人,而扬州最富的地方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