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到一口吃食了,连一个铜板都没有。
唯一要到的,就只有一个家丁装扮的小厮吐出来的痰。
“果然啊,社会底层之间的欺凌更甚之。”
抹去衣服上的秽物,骆永胜苦笑一声,继续埋头他的要饭工作。
“新来的吧。”
这个时候,一双破烂的草鞋出现在骆永胜的眼前,几根破烂混脓的脚趾散发着刺鼻的臭味,饶是骆永胜自己周身上下已经够臭的了,也差点被这股子味道顶一个跟头。
抬头,是一张同自己一般无二脏兮兮的老脸。
“嘿,这还能遇到同行。”
看到了老乞丐,骆永胜显得很开心,挪挪屁股让出一个位置:“来坐,咱俩一道兴许能要到点。”
“在这要?”
老乞丐环顾一圈,露出一丝不屑的笑:“这里可要不得什么,一看你就是刚做乞丐没多久,不懂里面的门道。”
被人嘲讽连乞丐都做不好,骆永胜倒也不恼,所谓隔行如隔山,自己确实是两世为人第一次行乞,不懂有什么丢人的。
当下又谦逊的招呼老乞丐坐到旁边,兴致冲冲的问道。
“老大爷目光如炬,一眼就能看出在下外道,厉害,佩服。”
先拍上两句马屁,见老头脸上露出洋洋自得的微笑,骆永胜趁热打铁的追问道:“敢问老大爷,这行乞该如何才能要到吃食和钱财啊。”
本以为老头会侃侃而谈,没想到老头还端起了架子,脸上装模作样不说,末了嘴里挤出一句‘技不轻传’。
什么时候这乞讨都成了手艺,当的起一个技字了?
骆永胜心里有些好笑,但也知道所谓教出徒弟,饿死师傅,乞讨虽然低贱,但到底也是能填饱肚子的一条路。
而能够填饱肚子,在这个时代,就是不得了的事情。
犹豫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