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去抓阮九的手，当她以为是舔狗的那条狗其实一直都是在用看笑话一样的目光看着她的时候，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感。

“好好想想怎么带着你的公司度过难过吧。”阮九避开她的手，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眼神冷漠，“不过以你的水平，带垮你们家的企业是迟早的事情。”

“只不过你们连这都意识不到就是了。”

阮九轻笑了一声，“我今天心情不错，不计较你扯坏我衣领的事情，你走吧。”

裴婉眼神混沌，可她现在已经不敢继续像刚才那样没头没脑的直接冲过去了。

“阮九，你会遭报应的！”

裴婉浑身发冷，她恶狠狠的抛下了这一句话离开了。

阮九坐在沙发上，闻言笑了一声。

那笑容带着透彻的冷意和极淡的忧伤，从他的骨髓里透出来，一分就能痛到人的心底。

栗锦到家之后，冷的赶紧开空调。

电话突然响起来，居然是好久没有联系的程甘。

不过栗锦和她上辈子就是朋友，她对程甘有天然性的亲切感。

“怎么了程甘美人？”栗锦给自己的浴缸里放水，“今天怎么有空联系我？”

“我终于和白狐走完了解约流程。”程甘心情不错，“你出来我们搓一顿啊？”

搓一顿？

已经想吃烤肉很久的栗锦摸摸关上了放水的水龙头，她走到外面客厅里开始掏围巾和帽子口罩，冬天就是这点好，穿的严实也不会有人觉得你奇怪。

毕竟大家都冷的只剩下眼睛那一道缝了。

“我事先声明啊，如果不是烤肉的话我是不吃的哈！”

程甘干脆利落的拍板，“那就烤肉！”

栗锦摸着黑就出门了，两人挑了一家保密性较好的烤肉店，各种肉类先点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