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再那么恐惧,他小心的说道:“衣裳这东西穿着不受冷不受热就行,用不着穿啥好衣裳,我们一路过来,好些人穿的还不如我们爷俩呢。”
韦天子听到这番话便笑了,说道:“好,那你们去洗把手洗把脸,然后咱就开晚宴!”
他回过头去对曹金栋又说:“跟厨房说一声,今晚加一个炖鸡、加一个炖肘子再加一个烤乳猪!我要请我这两个亲戚吃顿好的!”
曹金栋敬礼说道:“遵命!”
云松给韦铁头使眼色。
韦铁头赶紧使劲提了提背上的包袱,又把包袱往后掖了一下。
他这么做看起来像是要藏起包袱,但现在大家伙都在盯着他看,所以他这么一做反而让包袱更显眼了。
曹金栋便警惕的问道:“你们包袱里是什么?”
韦六斤讪笑道:“是、是裙带菜、海带菜、紫菜、龙须菜这些东西,都是自家晒干的玩意儿,我寻思着这次来找韦总督讨要东西总不能空着手吧?可家里真没东西,只能收拾了点自己晒的海菜。”
他又着急的补充道:“但我记得以前韦总督爱吃这个,过年时候他就乐意吃炒干海菜——韦总督的爷爷也稀罕这一口啊,炒干海菜下老酒,一筷子干海菜他能下一瓶子酒呢!”
韦天子听到这话笑了起来。
他露出缅怀之色,说道:“是啊,我那时候爱吃炒干海菜,这东西下锅炒一炒可比生拌好吃多了。”
“很久没吃到了啊,行,今晚再加一个菜,炒个干海菜!”
韦六斤说道:“这个我下锅去炒,要说炒干海菜,咱罗酆岛上的爷们才是行家!”
韦天子点点头。
于是韦六斤父子跟着一个副官高高兴兴的走了。
这时候韦天子看向云松,皱眉露出疑虑之色:“你是个什么道士?年纪轻轻,怕不是招摇撞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