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声问阿二:“这个人是谁呀?”
阿二呆滞的说道:“我们掌教。”
乔守信眼前一黑、双膝一软,当场跪下了!
晒场就在河流之后,宽阔的南河里有大片的芦苇荡,就在此时芦苇荡里飘出一个声音:
“排教现在竟然沦落如斯?这一辈辈的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了!”
这话不是在讽刺张飞鲨,它的语调充满唏嘘感,像是说话人在感叹一样。
张飞鲨凶残的看向芦苇荡。
窦大眼等人立马掏出火枪大刀这些武器钻进了芦苇荡。
这声音还在往外传:“唉,不过也正常,看你这掌教如此没脑子,排教一代代沦落也是正常。”
“你冲这些无辜百姓发什么火?他们说烧掉了一些干草叶,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们烧掉的草叶子是什么样子呢?”
张飞鲨厉声道:“是谁在说话?是谁在装神弄鬼?”
苏仲生一甩扇子,扇子里顿时钻出来一个骑着小马的小小人一样的东西。
这小小人骑着马便往芦苇荡里冲去,苏仲生的扇子忽然便燃烧起来。
就在此时冲进芦苇荡的小小人很快又冲出来。
它出来后便冲着苏仲生叫:“草你吗草你吗,老子终于自由了!草你吗草你吗,老子草你吗!”
声音远去,它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旋风般的跑远了。
一直风轻云淡、处变不惊的苏仲生呆住了,扇子眼看要烧了他的手他都没有反应,就呆呆的看着手中扇子。
云松赶忙帮他将扇子扔掉,问道:“苏先生,你放出的那是个庆忌?”
《白泽图》有云,大泽有水之精,状如人,四寸,黄衣黄冠,戴车盖,骑小马。
苏仲生茫然的摇摇头:“它它怎么跑了?禁制怎么没用了?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