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他的介绍,云松断定了太岁爷的身份。
难怪太岁爷会把那些孩童全带入自己身躯中,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可怜人!
他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说我再四周可以大开杀戒而且不会杀一个冤枉人,莫非……”
“小兄弟是聪明人,你应当猜到了。”玄机老人抚须冷笑,“那些干采生折割的东洋鬼子大部还没走呢,他们还住在这里。”
“不过他们不再把孩童关在这里了,本来这地方是他们一个关押拐来孩童的大本营,后来孩童只要关在这里就会莫名其妙的死掉,把他们也给弄的害怕了。”
“这座凶宅凶名在外,按理说没有牙纪敢带人进来了,因为一旦带人进来人家第二天打听清楚情况肯定会去砸店打人,你们是怎么回事?”
云松想到大桥守信这狗娘养的就气得牙根发痒。
这孙子肯定是发现他们是汉人后想坑他们一把。
他又想到早上那人说大桥守信已经死了的事,这事肯定是假的,可能大桥守信知道自己一行人今天会去找他麻烦,便让邻居说自己已经死了。
这样联合凶宅的事,他的死自然充满诡异感,以此可以制止人继续找麻烦。
搞清楚前因后果他想去找大桥守信算账。
但看看天色不早了,晚上他怀里这本书或许能透露出一些机密消息,于是他把心里蠢蠢欲动的杀意压了压。
玄机老人拉着胡金子开始叙旧,两人聊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与云松无关,云松便离开了。
他看出来了,自己留在这里耽误两人吹牛逼呢。
夜色降临。
云松草草吃了俩包子打开了那张羊皮纸。
羊皮纸上的黑红污渍开始变得湿润,但并没有什么字出现。
一直到半夜,玄机老人都喝醉了被抬走了,羊皮纸上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