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云松能说什么?他只能含糊的说道:“吉人自有天相。”
彩云是个很洒脱的姑娘,她怔怔的看着河水发了会呆,忽然歪头看向云松:
“道长大哥,我一直没有多谢你呢,如果不是你选择带上我,那我现在也失踪了吧?”
“你父亲他们未必是失踪了。”云松安慰她道,“也有可能是修好船安然离开了。”
彩云苦涩的笑道:“如果真是这样该有多好呢。”
左一左二先后回来,回来后一起摇头。
见此彩云的大眼睛顿时蓄上了眼泪:“两位兵哥,你们都没有发现我父亲他们的踪影吗?”
左一左二又沉默的摇头。
金营长脾气火爆,他猛的掏枪冲着河面开了一枪,厉声道:“到底是什么鬼在捣鬼?有种就出来,日你娘,有种正面跟老子过两招!”
一个老兵皱眉道:“咱们都是刀口舔血、脑袋别在裤腰带过活的丘八,按理说咱们身带煞气一般是不能被鬼给迷了眼的,今天这事真是邪了门……”
“不是今天的事,是昨晚的事!”公孙无锋说道,“事情是从昨天开始的。”
“难道是被你们折磨死的那个水贼在作祟吗?”鹿濯濯问道。
金营长霸道的说道:“绝无可能!那水贼偷袭咱们在前,是他主动招惹咱们才死的,这事能怨咱们?怨不着咱们!”
“退一步讲,他一个新死之鬼能有这样的本事?这也绝无可能!”
“退一万步讲,确实是它迷了咱的眼睛、确实是它有这样的本事,那咱们不用怕,大不了我老金一枪把自己毙了也变成鬼,活着的时候我能杀它,死了一样能杀它!”
云松为他的满腔豪迈而鼓掌,然后与旁边的大笨象和彩云交头接耳:“金营长真能吹牛逼啊。”
他们讨论声很小,金营长没有听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