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陶神像没有任何反应。
云松顿时肃然起敬。
皋陶果然是刚直不阿、明察秋毫,它应当是发现了马大猷身上的冤情,便没有阻拦它们。
狮虎牢里头阴气充沛、死气沉沉。
焱锯落头氏在这里如鱼得水。
大牢地上部分不是关押犯人的,而是狱卒和家人们生活的地方,有厨房有浴室有茅房,一应俱全。
牢狱在地下。
云松没有去地下,他在地上的房间里找到了郎毅白。
房间里头床桌茶几俱全,点着蚊香、放着酒肉,郎毅白在哼着小调喝小酒。
云松趴在窗口一看怒了。
尼玛吃的是猪耳朵!
猪耳朵嘎嘣脆,这个好吃。
还有鸭脖,这鸭脖一看卤的就够味!
他阴沉着脸从房间后头穿了进去,站在郎毅白身后变成了斩虎獝狂。
然后伸手去抓了一根鸭脖。
正在仰头喝酒的郎毅白一下子愣住了。
他猛然回头看。
云松很遗憾自己没有头,否则可以对他露出一个阴笑的。
意识到这点他又生气了。
自己没头拿鸭脖干什么?没法吃!
郎毅白吓得要惨叫,云松便将鸭脖塞进他嘴里,直接深喉捅到底。
他将鸭脖塞进去后还想顺势掐郎毅白的脖子来一个恶鬼套餐。
结果他的手往上一掐,刚碰到郎毅白皮肤顿时有一道火焰在他脖子上燃烧起来。
滚滚烈焰瞬间出现,郎毅白整个人变成了火人。
云松只感觉高温扑面,逼得他不得不往后退。
郎毅白吐掉鸭脖尖叫一嗓子,声音格外凄厉。
他抓住机会掀开桌子制造声响往外跑,云松一看这能行吗?
到嘴的鸭子还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