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守着老爷我说,那我走、我走,我就不该在这里!”
等到王有德离开,春妮小声说道:“我男人最近一段日子那啥,需求很大,把我弄的害怕了,他只有喝醉了后我才能歇歇,所以……”
云松恍然。
他尴尬的笑道:“原来如此,小道明白了,是小道想错了。”
赶紧走人。
令狐猹眼睛瞪得像铜铃。
它待在春妮跟前翘着头瞪大眼睛满脸的期盼:再整点,整具体的,咱没听明白呢。
云松拎着它颈后皮拖走了。
令狐猹挣扎:放开我,我还能听!
他们很快到了会子手家小楼,楼里房间确实一片狼藉,地上、院子里都有东西。
被褥、衣服、鞋子、刀具、碗筷等等,全是日常用品,有的被摔碎了有的被撕碎了,简直不能看。
但床上衣柜里也还有许多东西叠的整整齐齐、一动没动。
这样凌乱与规整形成了鲜明对比,给人一种极度的不协调感。
云松注意到了这股不协调感。
他进去仔细打量现场,迅速的发现了一个规律:
被扔地上扔出门的衣鞋都是男人的,女人的东西还在完好存放。
至于刀具更是男人用品。
简单来说——
只有会子手的东西被扔的到处都是,春妮的东西一动没动。
云松心里咯噔一下。
他昨天忽视了一个细节。
一直以来不管是黑猫还是鬼所拿出门外的东西都是春妮的鞋子和衣服,从没有碰过会子手的。
那它不是提示让春妮一家赶紧离开。
而是提示让春妮离开!
它是冲着会子手来的!
昨夜被毁掉的这些东西是明证。
对方是发现会子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