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
不止如此,根据这人的话,他自己也是个可怜人。
问题来了。
自己哪里可怜了?
云松心头忽然出现一个猜测:难道这人知道自己是个被动穿越客,所以才说自己可怜?
如果这猜测是真的,那他说水猴子也是可怜人,难道水猴子也是穿越客?
他摇摇头放弃了这个猜测。
这应该不是真相。
天色很晚了,他念了半个晚上的往生经又打了一梭子的枪,精神和身体双疲惫,便吹灭蜡烛上床睡觉。
他正要闭上眼睛,忽然想到黑影对他的提醒:钱家信不过,老镇的人信不过。
于是他琢磨了一下变成了落头氏,准备飞出去看看钱家和老镇的情况。
结果落头氏一出现,他的眼睛被刺的睁不开!
桌子上什么东西这么牛逼?好特么刺眼!
他眯着眼睛看去,看到桌上的黑剑一改平平无奇的样子,变得无比霸道!
在落头氏的眼里,这把剑不再是黑色的,而是变成了通体金黄,金灿灿的那种黄!
金黄的剑柄上有着复杂纹路,因为太刺眼他看不清。
原本没有开锋的剑刃变得锋利无匹,闪耀的金光在剑身上流淌,就是这些金光刺的他睁不开眼睛。
他赶紧变回人身。
然后桌子上的剑又变成了黑黝黝、平平无奇的样子。
云松知道了。
这把剑不是给活人用的!
他又变成了獝狂。
这下子他看清了金剑的样子。
獝狂没有头,也不知道它们怎么看东西,反正不是用眼看,因为这把金剑上的光芒不再是将他刺的睁不开眼。
但是他依然不太敢直视这把金剑,这次与光芒刺眼无关,而是它带着浓重的威压,让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