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外逃跑。
王有德见此急忙指着他叫道:“给本官控制住他,想跑?没门!是不是你杀了人埋在这里?”
保安团那两个壮丁立马举起老套筒指向汉子,拉枪栓的‘咔咔’声不断响起。
那汉子吓得跪倒在地:“冤枉,我冤枉呀,大老爷,草民冤枉,我怎么敢杀人?我我胆子最小了,我不敢杀鸡,怎么敢杀人?”
王有德怒道:“还敢狡辩?不是你杀的人你跑什么?”
汉子惊恐的叫道:“我害怕呀,大老爷,这人不是最近被杀了埋进去的,你看他身上绸缎崭新,他尸体都还没有烂掉,可是这地里却长了那么多树根,这怎么可能?”
王有德自信的说道:“少给本官瞎咧咧,你就是凶手,本官……”
“他不是凶手,”云松打断他的话说道,“你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说这人衣服没烂、尸体没腐,显然是最近刚埋进去的,可是他身体以上的土层却已经长出这么多树根了,这怎么可能?”
“难道这些树根长势很快?能在几天之内就长出这么多来?”
听着他介绍,众人不断的倒吸凉气。
跟现场放了一台抽风机似的。
意识到这件事的诡异后,更多的人开始逃跑。
两个壮丁端着枪跑在最前头。
王有德气的:“跑什么跑?等等老爷我!回来,回来扶着我!”
云松喝道:“都跑什么?光天白日、烈日当空,有什么可怕的?回来,都回来!”
他越叫,一个个跑的越快。
云松对蒲老实吼道:“这可是你们村里的事,我们可以随时离开,你们村里人呢?”
打蛇打七寸。
蒲老实一下子蔫了。
他对村里人吼道:“你们跑什么?滚回来!”
汉子们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