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防滑突起上蹬出的声音,在看守室里响起。
“我跟你说过,你那三哥才被我打到骨折,你怎么就不相信呢?”唐宁的话音和表情,与这里的环境一般冰冷。
“你还有一分钟,你可以用这一分钟的时间决定,是和我安安静静共处接下来的二十四个小时,还是彻底冰冷地和我共处二十四个小时。”
“你放心,你的这几个同伴,他们要是敢呼救,会和你现在一个下场。”
剩下几名男子遭遇到这样的人身威胁,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他们,竟然一声都不敢吭。
“趁你现在意识还没糊涂,好好想想,愿意安安静静和我相处吗?”
光头男猛然伸手,抓住唐宁的裤脚,艰难地点了点头。
唐宁蹲下身,但是并没有救他,而是先摸索着光头男的身上,最后将光头男系裤子的皮带抽了出来。
摸索到皮带中隐藏的一处按钮,唐宁试着按了一下,“嗡”的一声,软软的皮带前端,变得挺直。
“这东西挺危险,我先替你保管。”唐宁又按了一下,皮带重新软垂了下来。
将皮带绕在自己手上,把光头男掐着自个儿脖子的右手搬开,唐宁又是一拳砸在他的颈窝上。
“呵——”光头男的喉咙里,终于响起一道粗猛难听的进气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他连滚带爬地扑向自己的同伴,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水迹。
只有真切地体验过一次刚刚那种痛苦的死亡降临,才能明白这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是有多么的可怕。
重新获得行动能力的那一刻,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逃离那个年轻人的身边。
不管姿势是多么的丑陋。
手下们手忙脚乱的将他拖起来,簇拥到一边,以恐怖愤恨的目光看向唐宁。
唐宁根本就不再管那群人,走到另一边的角落里,找了张床铺,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