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佩的人,人家进门来了,也就没有赶人出去的道理。
一进门,俊武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椅子上。俊武的婆姨李玉玲给陈昭倒了一杯开水,亲切地放在他面前。
陈昭喝了一口热水,看了一眼李玉玲,笑着说道:‘嫂子,我和俊武哥有点大事想说。’
李玉玲是个精明麻利的女人,虽然想不通俩大爷们有什么事要说,但是却也知趣的笑了一下,转身出了窑洞。
“俊武哥,昨天我听我二爸说,咱们shu的福堂书记有一个很大的设想,说出来气魄很大哩。”
金俊武冷冷一笑:“田支书有气魄,一心想着超过永贵支书,他早就想着今冬或者明春,在农田水利建设方面大显身手。村里的谁不知道。”
陈昭点点头,道:“俊武哥心思通透,这事看得清楚,可是你想早点知道他的具体谋划吗?”
“说说看。”
“田支书的想法是,用炸药把神仙山和庙坪山分别炸下来半个,拦成一个大坝,把足有五华里长的哭咽河改造成一条米粮川……
“他田福堂这是痴心妄想!*……%&()”金俊武勃然大怒,直接长身而起,一连串不和谐的词语冲口而出。
陈昭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金俊武失态。
不怪金俊武这么失态。
田福堂要是真这么想,那就是迈着腿从金俊武头上跨过去。
而且是欺人太甚的那种。
炸山拦坝应该选择最佳的地方;而最佳的地方也是最叫人头疼的地方。
庙坪山这面没有住人家,炸哪儿倒不成问题。
可神仙山这面,只能在姓金的几家人那里动土——这地方是个窑的山嘴,与庙坪山的距离最接近。这样一来,这几家人就必须搬家。就是避开这山嘴,这几家人恐怕也无法在这里住下去了——十几吨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