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派,可没有一致决定阻止刘贤弟金盆洗手。”
陈昭一边说着,一便站起身来,对着众多宾客言道:“诸位,岳某也略读诗书,对于官场的消息也有所耳闻,知道皇帝颁布圣旨的时候,一般陛下口谕,内监通知翰林官撰写,经内阁定稿进呈,皇帝批准后,才能由专人颁布。若是程序不对,有司可行封驳之权。可见连圣旨都要有相关流程。”
“我五岳剑派乃是大明皇朝治下,一切都要依据大明律,当初规定,若出五岳令旗,乃是盟主制定和五派有关之事,五派均无异议,方可见令而行。”
“但今日衡山刘贤弟金盆洗手,泰山派、恒山派与我华山派都来庆贺,显然我们四派对此已经没有意见,你史贤侄却拿着五岳令旗过来阻止,这是什么意思?左盟主什么时候凌驾于其他四岳之上,威福自用了?”
他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定逸师太也不由得低头沉思。
天门道长愕然片刻,缓缓点头,说道:“没错,五岳令旗代表的是五岳剑派共同的意志,从来不是左盟主的个人意志。”
刘正风见华山、泰山两位掌门人话里话外支持他,不由得心中大定:“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左盟主也管不了,你这个盟主令旗不合道理。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说着走向金盆。
史登达身子一晃,抢着拦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锦旗,说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刘正风道:“我这可不明白了。刘某金盆洗手喜筵的请柬,早已恭恭敬敬的派人送上嵩山,另有长函禀告左师兄。左师兄倘若真有这番好意,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