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暗暗瞪了时摇光一眼,一副恼羞成怒的表情:“要是所有人都跟她似的,对老师不恭不敬的,那谁还敢到咱们学校来任教啊?”
校长视线扫过时摇光那张从容不迫的脸,没应声。
覃宏博只好再接再厉,“校长,这可不是我想闹事,都是她先不敬师长的!要不是她先挑事儿,我们也不至于发生什么冲突。”
校长听他聒噪了一路,有些不耐烦了,“你就知道说她的不是,你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要不是你做的不好,她会对你心存不满吗?”
覃宏博并没有反省自身的意思,反而坚定认为这就是时摇光的问题。
“我带的学生也不是一个两个了,这么多人里,就她一个不服管教的,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他说着,语气加重了几分,“校长,您该不会是想看在时家的面子上,息事宁人吧?”
覃宏博是个什么样的人,校长心下门儿清的。
放在平时,他要是知道时摇光背后有时家撑腰,他绝对是第一个低头认错的。
息事宁人?
跪下叫爹都行!
偏偏这回这么硬气,要说没点儿问题,他是头一个不信的。
事实上,覃宏博还真不是忽然就有骨气了。
时摇光要是时家点名道姓罩着的真千金,他还真不敢怎么样。
反之。
时家都不稀罕管她了,他还给什么脸面?
当然是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了。
本以为看看戏没什么,不想新学期第一天,她就闹出了幺蛾子来。
一想到这里,覃宏博又头疼了。
好在,他得了时家的暗示。
这次,务必要将时摇光彻底从学校赶出去。
自认有了后台的覃宏博对上时摇光,自认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