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毓还是很难接受这具身体,着实让人不习惯。
以往他都是站着放水,现在却要蹲着。
以往若是尿急无需找如厕,茅房,找个地方就能放水,现在只能憋着,憋到宫人为你准备好东西。
以往天寒地冻都不怕冷,现在一碰冷水就哆嗦。
以往随便跑一圈皇宫都不会累,现在走下御花园就好似丢了半条命。
以往可以大口大口的吃,现在吃一丢丢就感觉撑得慌。
以往一手能提一桶水,现在两只手才能提起来。
现在的他比曾经中了寒毒的他还要柔弱。
凤毓从来都不知当个女人那么累,那么烦。
肚子还在痛着,腰酸的坐不住。
杨絮儿一勺子一勺子喂给凤毓喝红糖水,继续宽慰:“没事的,睡一觉,明日就好了。”
凤毓喝了后就躺下,疼的迷糊糊的睡着了。
朦胧间他感觉身旁有人,睁开眼瞧不太清。
那人弯腰往他肚上放了一个热热的东西。
杨絮儿从凤毓的宫里出来后,就去了御书房批阅奏章。
当然她看不懂,只能假装眼乏,让小太监读给她听。
到了傍晚,杨絮儿突发奇想,想着出宫玩一玩。
于是穿上便装,带着总管太监,一名御前护卫,大摇大摆的出了宫。
帝都城很热闹,杨絮儿手中配着一把水墨折扇,身着一身棕红色衣袍,顶着凤毓的脸,走的十分招摇。
帝都城的道路有些窄,长长的一条街上有七八条小岔路。
出来做生意的,长得都极为相似,搞的杨絮儿看什么都觉得是同一个人。
哇喔,简直要人命。
杨絮儿体会着帝都的风土人情,边走边对太监道:“公公,你说为什么现在的的人那么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