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无需多说,错了便是错了,要打要罚尽管来便是,其余我不会多说的。”
杨乐溪觉得杨银川就是个贱骨头,他只想听他苦衷与解释,他却一副老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得样子。
现在所面临的问题并非是普通的嫁娶问题,现在是抢有夫之妇,被人知道不单单是他一个人人头落地,全家都要陪葬。
杨乐溪这一生没出息了,他可不像他爹那样能打,大字不识还能当个将军。
他也不会成为儿子那样有本事之人,入朝为官,封侯拜相。
杨家的人一个个都很有出息,出息到简直令人望不可及。
他爹是个人物,他姐也是。
都是闷声做大事,惊的你猝不及防,朝天大喊苍天。
唯有他平平无奇,庸庸无为。
“你这是想害死我们全家!!!”
“……”
“你什么女人不可以要,非要皇帝的女人,你真是疯了!!!赶紧把念盈送回去,趁着事还没闹大。”
杨银川闻言,努了努嘴。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稍作片刻道:“我不。”
杨乐溪觉得不打一顿这孩子是不行的,棍棒底下出孝子。
打一顿,脑子清醒了也就不会做糊涂事了。
杨乐溪叫了何氏,让何氏去祠堂拿家法。
何氏怕掉脑袋但也想看杨银川被打,于是屁颠屁颠的去拿了。
杨越在时是木棍做家法的,到了杨乐溪教育孩子换成了马鞭。
这条马鞭子是专门抽打二儿子的。
杨银川倒是很平静,他是错了,错的非常离谱。
因为过于离谱,他需要鞭策。
杨银川见他倔强的跟一头牛似的,气不打一处,自是没有手下留情。
十鞭子下去,身上的衣服都破了条口,后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