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烧伤,过程十分痛苦。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面对大搜捕,他们可以怡然自得的躺在这里,接受民国医护人员的“救治”。
想到这疤脸男不禁有些愉快,余光再次扫过旁边,然后整个人猛地一怔,不对,有问题!
嘈杂的病房中,隔壁病床上的伤兵,脑袋耷拉着靠在床头呼呼大睡,胸口轻微起伏,仿佛昏死了过去。
不光如此,疤脸男惊恐的发现,与自己同病房的手下全部陷入了昏迷,那针剂……
冰凉的针头贴在手上,一下子将疤脸男惊醒,他双目一瞪,左手化掌为拳,朝着护士长狠狠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