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从不哭闹,只是那样注释着我们。
我们心疼落泪,她只是不言不语的看着我们。
这毒,据说是要放下了心中所爱就会解开,蛊虫就会死掉,但这些年来,陛下每每发作,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痛苦。
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齐妃云问:“那蛊毒发作的时候,克制想念呢?”
“蛊虫也叫情种,是你父亲身上的血药引,月圆之夜,陛下便会身体燥热,从而需要男子来解毒,只要两人合二为一,便可没事。
只是多年来,越是想念,越是不肯,以至于我们也没有办法。
克制,根本不行。”
齐妃云常常舒了一口气,要是怎样的爱意,才能做到如此。
“这么说,毒是凤国人下的,蛊是南翼国下的?”齐妃云问,敖青点头。
“为什么呢,要是凤国的人,不该害女帝,要是南翼,他们也没理由。”
敖青笑了,反而看向南宫夜:“夜王觉得呢?”
齐妃云不解,看向南宫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