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其实远离何曾不是幸事,物质层面的打击还能咬咬牙。但精神方面的,长期压抑之下才是最为可怕。
像瞿家,像李家,这样已经算是非常好。“放心,据我所知他们几家都没有出现人员受伤情况,都好好的。”
关平安点了点头,伸脖子往外瞅了瞅,蹭到他身边悄声问道,“你在路上听到咱们这边要打战了没?
你爷爷就没让你先别过来?还有梅爷爷他们就这件事说了啥没有?咱们这边到底会不会真打起来?”
“……”齐景年顿了顿,“你跑出去打听了?”不然的话,如何能猜到?“去了邻市,还是省城?”
关平安哀怨地斜倪着他。
“我能走得了吗?你倒好,说也不说就偷偷溜走了。这我要是见着了梅爷爷,也好打听打听不是。”
完了~
找后账的来了。
“我也没想临时就走。”撒起谎儿来,齐景年更不会眨一下眼,“不然我能不跟你亲口说一声,知道我这次乘啥回来的不?”
“军列?”
齐景年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笑容,“可不是嘛,我先去冲个澡。你先打开行李瞅瞅,上面都有标了字。”
给谁的?样样都被他奶奶给标的一清二楚。心虚的齐景年说完抓起其中一个小行李袋立马就撤退。
他可不敢小瞧了他的关关。说多错多,还不如不说。
跑啥啊?又不是大夏天急着要冲澡!关平安跺了跺脚,喊道,“哎,等等啊,梅爷爷他们的信呢?”
“等我冲完澡再说。”
那肯定是假的,等他冲澡出来,他关叔和关婶,包括天佑也应该赶到家了,到时信一交,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冲到冲澡房,齐景年先放好行李袋,失笑摇头。
还打战?
还两眼冒光?